書名:我的骨頭會說話:法醫真實探案手記2【北方法醫篇】

原文書名:


9786263582255我的骨頭會說話:法醫真實探案手記2【北方法醫篇】
  • 產品代碼:

    9786263582255
  • 系列名稱:

    FOCUS
  • 系列編號:

    105010101106
  • 定價:

    420元
  • 作者:

    劉八百
  • 頁數:

    320頁
  • 開數:

    14.8x21x2
  • 裝訂:

    平裝
  • 上市日:

    20231207
  • 出版日:

    20231207
  • 出版社:

    三采文化(股)
  • CIP:

    586.66
  • 市場分類:

    人文社會
  • 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
  • 聯合分類:

    法律.社會.政治
  •  

    ※在庫量小
商品簡介


★罪犯用死亡讓一個人沉默,但法醫會讓屍體開口說話!
百萬粉絲「天才捕手計畫」大熱專欄,篇篇閱讀量10萬+,
讀者口碑炸裂!深入罪案肌理,探尋人性的幽微!
一部法醫兄弟的真實驗屍手記,一幅法醫視角的人性浮世繪。

★蟬聯數月當當新書總榜前50
★讀者超好評! 豆瓣讀書評分9.1

【專業推薦】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 戴伸峰
「無聲的遺體說出破案的契機」!不管是哪一種案件,唯一能完整呈現犯罪真相的就是被害者。
「讓被害者永遠沉默無聲」是加害者無所不用其極的目標。
本書將「被害者的語言」透過法醫的鑑識,忠實還原,極具可讀性。

▎「永遠保持對生命的敬畏之心,對自己的,對他人的。」
10宗真實案件,懸念迭起!
當解剖刀劃開真相,屍骨之下惡念叢生。
法醫要為那些無名無聲的屍體竭盡全力,找回尊重和回家的路。

▎「有光的地方就有陰影,看多了人性的陰暗和險惡,
我反而更加珍惜陽光下的生活,其實法醫就是這樣的職業,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18年來在案發現場與屍骨「對話」,20餘種專業法醫手法。
法醫兄弟親自敘述真實重案!

•4年間3起命案,北方夏末秋初的「青紗帳」成為罪惡和恐懼的代名詞。
•一棟老宅,6年間陸續有8人入住其中,自位女租客在屋中被殘忍殺害後,又接連發生2起命案,老宅成為名副其實的「凶宅」……
•胸部和腹部明顯被銳器所傷,下體被切掉一塊,子宮內有一成形胎兒。嫌疑人竟畏罪自殺!難道凶手的死另有隱情?

▎揪心 ╳ 驚險 ╳ 道盡人性,比故事更黑暗的是現實,比黑暗更深不可測的是人心。
罪犯用死亡讓一個人沉默,但法醫會讓屍體開口說話。
從體表損傷判斷屍體死亡時間、矽藻檢驗、顳骨岩檢驗、CT掃描⋯⋯
技術之下,所有罪惡都有跡可循。


作者簡介


北方法醫 劉八百

從業18年,先後解剖過800多具屍體。
日常辦案膽大心細,曾在幾塊地磚縫隙裡找到「滴落血痕」,跨越13年鎖定兇手。
性格憨厚,為人豪爽,喜歡長跑。

相關作者簡介


【犯罪研究者•超好評推薦】
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 戴伸峰──
「無聲的遺體說出破案的契機」!不管是哪一種案件,唯一能完整呈現犯罪真相的就是被害者。「讓被害者永遠沉默無聲」是加害者無所不用其極的目標。本書將「被害者的語言」透過法醫的鑑識,忠實還原,極具可讀性。

書籍目錄


作者序
法醫就是這樣的職業,身在黑暗,心向光明—北方法醫.劉八百

01—老過道祕密交易
02—青紗帳惡魔
03—北橋牙醫滅門案
04—枕邊殺人狂
05—聽老師的話
06—消失在床板下的女孩
07—鄰人之惡
08—褲襠巷凶宅案之一 女租客
09—褲襠巷凶宅案之二 養犬人
10—褲襠巷凶宅案之三 亡命情侶

推薦序/導讀/自序


法醫就是這樣的職業,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北方法醫.劉八百

我成為一名法醫,可能是偶然中的必然。我的父親是一名醫生,他永遠把病人放在第一位,有時下班回家了,還有人來找他看病,他總是放下碗筷就去看診了。
從小受父親影響,我覺得醫生是個偉大的職業,便也立志學醫,高考後填寫志願時,全部都填醫學院。同時,我對法醫的專業也很好奇,覺得聽起來很酷,就在志願裡勾了「法醫學」,最後我順利成為南方某大學法醫專業的學生。
入學後我發現,班裡多數同學都是被調劑過來的,身邊懵懵懂懂成為法醫的人不在少數。一位老師說,他當年認為法醫是「法國醫學」,以為將來有機會去法國當醫生,前途無量,才開心地選了法醫。
在當時,法醫充滿神祕感,不那麼光鮮亮麗的職業,還經常會遭遇歧視。畢業後,我在北方某地公安局從事法醫工作,有次和老師做完屍檢去吃飯,一位高層還特意叮囑我們:「待會我們不要說自己是法醫,不然他們(同桌吃飯的人)會覺得彆扭。」
最初,我也不太願意和家人分享自己的工作,尤其是那些可能讓人不適的場景。但我很慶幸,我的家人非常理解我的工作。多年前的一個週末,我和未婚妻正在河邊散步,突然接到指令要檢驗溺水的死者,現場恰好就在附近。我安頓好未婚妻,步行幾百去做屍檢,沒想到她竟一直跟著我到了現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我工作,本以為她會心存芥蒂,沒想到事後她卻對我說:「你工作時的樣子真帥!」
如今,我已經記不清那個案件的情形,但我一直記得當時妻子眼裡的光。從業十八年來,我解剖的屍體已經超過八百具—這也是我的筆名「劉八百」的由來,我的工作能接觸很多社會陰暗面,因此見證的人性之惡也比較多。
人性之惡,可以讓優秀教師撕下為人師表的偽裝,將罪惡的雙手伸向自己的學生。其實這個老師此前就有很多劣跡,喜歡對女學生動手動腳,還被其他老師撞見過,但大家要麼沉默,要麼息事寧人,因為這是件「小事」,不能影響優秀教師的光環。所有人都嘆息女孩的不幸,可很少有人意識到:那些縱容過他的人其實也是幫凶。人性之惡,可以讓人為兩千元滅人滿門,他躲在門後的陰影裡,舉起手中的鐵錘;人性之惡,可以為發洩欲望化身惡魔,他藏在青紗帳裡,露出凶戾的目光……他們貪婪、好色、自私、冷漠、偏見、霸道、虛偽和狡猾,他們將人性之惡演繹得淋漓盡致。有光的地方就有陰影,看多了人性的陰暗和險惡,我反而更加珍惜陽光下的生活,其實法醫就是這樣的職業,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一直以來,我都是個不善言談的人,喜歡把事情放在心裡,可工作年限久了,心裡的事越積越多,總會生病,說不難受是假的。有時我會給朋友講講已經破了的案子,排解一下,但療效有限。
有次一個朋友說,你經歷過那麼多驚心動魄的案件,為什麼不寫出來讓更多人看到呢?你不寫,這些案子就只能躺在檔案櫃裡了。
就這樣,我被慫恿開始嘗試寫這些案子,生活就此開了一個小口,有新鮮的空氣和光透進來,我能有個地方換氣,也算在日復一日的工作、生活裡找到了另一種寄託。
好像是冥冥之中的緣分,那年冬天,「天才捕手計畫」的負責人陳拙突然找到我,希望我給更多人講故事。
我猶豫了。「天才捕手計畫」對作者要求之高超乎想像,有時編輯會對著一個毫不起
眼的細節反復推敲、不斷印證,確保百分百還原案件真實情況,對我這樣懶惰的人來說,這非常苛刻。
我本想拒絕,但聽說我大學的同班同學廖小刀也將加入他們,就有點坐不住了。一番威逼利誘後,我誤上賊船。我想,我也需要在生活裡留著這道口一一傾訴、記錄、保持熱血和衝勁。
只是沒想到,我的這些記錄,竟然能集結成這本書。上對這艘「賊船」,我深感幸福。謝謝你們一路看下來,陪著我把這些事說出口。也謝謝我的師父,您一直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我還想感謝那些為法醫實驗獻身的動物們:墜樓、窒息、溺水、縊死、中毒、空氣栓塞……活蹦亂跳的小白兔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然後除了中毒的,其他小白兔還會被拿到學校後面。直到現在,我還很懷念牠們。
哦,差點忘了感謝陳拙,但我想他不會介意的。
最後說句正經話:「永遠保持對生命的敬畏之心,對自己的,對他人的。」

文章試閱


01-老過道祕密交易


法醫一定要勇敢堅持自己的判斷,尤其是第一手接觸現場和屍體的法醫。我們的作用有時就像火把,四周一片漆黑的時候,得先勇於把自己點著。


案發時間:二○一○年十二月。
案情摘要:一個月內城中某條不足六百公尺的單行道上,三名妓女先後遇害。
死者:馬茹蘭、趙欣竹、李子菊。

屍體檢驗分析:
.馬茹蘭:懸掛於吊扇掛鉤,雙腳離床十公分,頸部有兩道縊痕?
.趙欣竹:上身穿著大紅色內衣,下身赤裸。未發現明顯機械性損傷和窒息徵兆,但口鼻有蕈狀泡沫。死亡原因?
.李子菊:身體捆有綠白花紋繩子,嘴部塞著毛巾。屍僵強,無腐敗氣息,角膜透明,死亡時間不長。頸部有勒痕。


我所在的北方小城歷史悠久,出過不少名人,也留下許多有意思的地方,褲襠巷、行知巷、布政司街、北馬道……老城區甚至還保留著一段殘缺的城牆。

城牆邊有條巷子,周圍老人都管它叫「老過道」。誰也不知道「老過道」這名字是怎麼來的,但據說這條街在百年前就很出名,酒肆、茶樓、妓院、賭檔彙聚於此,手頭有點錢的,都喜歡來這兒。

我剛做法醫的那幾年,老過道「風采」依然不輸當年。這條不足六百公尺的單行街,是轄區派出所最頭疼的地方。街邊布滿各種正規不正規的店鋪,提供各種能說不能說的貨品和服務。我們曾打掉一個黑社會性質組織,他們的據點就在老過道裡。

入夜後,這裡的霓虹燈能把夜空染成紅的,有時連街道也是紅的。如果說老過道上有一百扇門,那其中,一定有九十扇門背後是女人,其他十扇後面是打破了頭的男人。

我曾在夜裡到老過道現場,地上全是血和玻璃碎片,還零星散落幾塊帶頭髮的頭皮。我只能一邊勘查現場一邊自我安慰:「應該沒事,(這樣)人暫時死不了。」

二○一○年年底,老過道突然「爆發」,一個月內就在這片區域,四扇門後驚現四具屍體,都是女性。那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往老過道跑,常常是看完現場轉頭就在街邊吃飯。真凶很可能就藏在老過道剩下的九十六扇門裡。

我一扇、一扇將那些緊閉的門敲開,卻發現門後,可能有比「凶手」更驚悚的東西。門裡的祕密,我只窺得一二,卻永生難忘。



臨近元旦的一天早上,下雪了,我在辦公室盯著一組屍檢照片發愁,屋門忽然被推開,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是近一個月經常打交道的民警老周,老過道這一片兒是他的「地盤」。

他身後忽地閃出一個中年女子,化著濃妝,嘴唇血紅,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香水味。她嗓門很大,嚷著要找自己失蹤的員工。她是老過道一家按摩店的老闆娘,前一天傍晚她下班時,店員李子菊和孫慶芳還在店裡,可今天一早就找不到人了。

我所在的刑警隊有三十多人,負責全區每年一千多起刑事案件,人手不足是常態。因此我還負責「未知名屍體系統」和「疑似被侵害失蹤人員系統」的紀錄工作。

看著女人拿出李子菊、孫慶芳二人的身分證,我意識到問題可能比想像的嚴重。果然,我正記錄失蹤者資訊,指揮中心就發來指令:老過道附近出租屋裡發現一具女屍。

我立馬趕去現場,抵達時,急救的醫生正往外走:「人死了。」

雖然是白天,但屋外下著雪,屋內光線很暗。一面穿衣鏡正對屋門口,鏡前,一個裹著紅色羽絨服的女人,被一根綠白花紋的繩子捆成了「粽子」。

我慢慢靠近她,蹲在她身旁觀察了幾秒鐘。她的身體猙獰地扭曲著,嘴裡還塞了條毛巾。那場景只是看著都讓人覺得窒息。經過辨認,死者正是按摩店失蹤的店員之一:李子菊。看著李子菊青紫的臉,我一瞬間擔心起另一個失蹤女性孫慶芳,她還活著嗎?

環顧四周,出租屋裡很空曠,沒什麼擺設,除了地上有個碎酒瓶,沒發現太多有用的物證,我們能依靠的只有李子菊的屍體。

眼前的女人屍僵很嚴重,但身上並沒有散發出腐敗氣息,而且角膜是透明的,這意味著死亡時間並不長。最顯眼的是頸部的一道深色痕跡—從前頸延伸到後頸,典型的勒痕特徵。又是勒痕?

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來,我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女孩的臉。李子菊已經是這條街上死的第三個年輕女孩了。

當月早些時候,我們曾接到報警,老過道一家三溫暖死了人,說是自殺。等我趕到那家三溫暖,推開二樓的其中一扇門—一個女孩懸掛在吊扇的掛鉤上,長髮遮住了臉,雙腳離床大概十公分。

痕檢技術員剪斷那根綠白相間的繩索,我和助手在後面托住屍體,用盡全身力氣才不至於讓她跌到床上。隨著屍體放平,女孩的長髮滑向兩邊,一張清秀的臉露了出來:五官精緻,皮膚白皙,可以想見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樣子。

死者馬茹蘭,和李子菊的工作類似,是三溫暖的技師。老闆對馬茹蘭的死很不解:「我對她一直挺好,怎麼一聲不吭就上吊了呢?」

房間並不凌亂,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我們在她床邊的垃圾桶裡找到些揉成團的衛生紙和一個用過的保險套。

半透明的套子裡有些許渾濁液體,痕檢技術員阿良看到的時候雙眼放光,跟發現了寶貝似的。

我大致查看了屍體表面,除頸部有明顯的縊痕外,身上並沒有其他致命損傷,也沒發現明顯的抵抗傷,乍一看確實像自殺。可很快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馬茹蘭頸前有兩道縊痕,但上吊的繩索明明是單股的。

躺在解剖台上的馬茹蘭毫無生機,臉色蒼白,嘴角有一絲淺淡的血痕,但依然能看出她生前是個好看的女性。解剖發現,馬茹蘭窒息徵象明顯,沒有其他損傷,說明她就是頸部受力,窒息死亡的。

但仔細看,兩道縊痕走向並不一致,一條垂直向上,一條向斜後方。根據縊痕的形狀,我推斷兩條縊痕都是現場那根綠白相間的繩索造成的。斜後方那道發生在前,垂直向上那道發生在後。

在此之前,我沒有見過「雙縊痕」這種情況,垂直向上那道肯定是我進門時看到的「上吊」造成的,但斜後方那道,我卻推斷不出形成過程。

用繩子勒死的我見過不少,可在頸部留下的痕跡一般都是一條水平線,因為這樣最省力。向斜後方勒人並不是最省力的角度,致死的非常少見。

「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案情分析會上,偵查員大韓找來一根繩索,同另一位偵查員當場進行了演示。

只見大韓用繩索套住另一位偵查員的頸部,然後背對著偵查員,把繩索扛在肩上收緊,由於大韓個子較高,另一名偵查員頸部就形成了一道斜後方走向的印痕。

大韓說這姿勢還有一種俗稱,叫「背娘舅」。案情一下子明朗了,我們一致認為,馬茹蘭是被一個比她高的人,用「背娘舅」的方式勒死或勒昏,然後再懸吊到天花板上,偽造成自縊死亡現場的。

根據馬茹蘭頸部勒痕的角度、她自己的身高,以及模擬實驗,我推斷凶手身高在一百七十四公分左右。那根繩索本來是馬茹蘭的曬衣繩,凶手還是「就地取材」。

馬茹蘭是妓女,我在屍檢時特意多取了一些拭子,包括口腔拭子、乳頭拭子和陰道拭子,以備之後比對。既然馬茹蘭死在店裡,嫌疑人是嫖客的可能性很大。

我們了解到,案發那晚老闆十點多先走了,店裡除了馬茹蘭之外,還有個和馬茹蘭關係很好的女孩。兩人都來自當地鄉下,二十幾歲。

我們把馬茹蘭的閨蜜請到局裡接受詢問,她是最後一個見到馬茹蘭的人,甚至可能是見到過凶手的人。

閨蜜說,那天晚上馬茹蘭和她一共接待了四位客人,忙完就十一點多了。兩人一起吃了飯,之後她先離店回家,留馬茹蘭在店裡收拾、鎖門。

我解剖時發現,馬茹蘭的胃裡有未消化完全的食糜,說明她在吃完飯後不久就死亡了。看來案發時間就在閨蜜走後,馬茹蘭尚未離店的間隙。

馬茹蘭的閨蜜也沒見過凶手的真面目,我們只能拿著這些線索,繼續找有可能的證人。老過道晚間的人流量大,監視器設施又少,逐一找人難度很大。我們決定,先圍繞馬茹蘭的社會關係展開調查。

馬茹蘭老家在山區,父母都是農民,家裡還有弟弟妹妹,但家人平時和馬茹蘭的聯繫很少,不知道馬茹蘭和什麼人有矛盾。

馬茹蘭的閨蜜反映,馬茹蘭有個交往多年的男友,學歷和工作都不錯。馬茹蘭怕男友不樂意,一直隱瞞自己的真實工作,只說在老過道上班。就在案發前一週,馬茹蘭曾向她傾訴,說男友最近一段時間對她有點冷淡,很少來找她,準備抽空找男友好好談談。

結果在那幾天後,馬茹蘭腫著半邊臉來上班,問怎麼回事她也不肯說。閨蜜堅信馬茹蘭是被男友打了,「幹我們這行,找個玩伴不難,但找個真心對我們好的男人不容易。」

馬茹蘭男友在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上班,大韓直接去男人的公司,把人帶回了局裡。採血時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西裝革履,鷹鉤鼻、薄嘴唇,看起來有些陰冷。搜查馬茹蘭的住處時,我們曾在客廳顯眼位置看到過馬茹蘭和男人的一張合影。兩人看起來很般配,只不過馬茹蘭笑得很燦爛,男友卻很冷酷。

我們查了馬茹蘭的通話記錄,案發當晚馬茹蘭打過一通電話給男友,兩人聊了兩三分鐘。此外還有兩個未接電話,都來自同一個電話號碼,但那個號碼已關機,也沒登記身分資訊。

調查過程中,男友堅稱:「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好幾天沒見面了。」

經證實,案發那晚男人確實和兩個同事在公司加班到凌晨,第二天一早還談成了一筆大單。我們在馬茹蘭案現場提取到的衛生紙和保險套,分別檢驗出了兩名男性的DNA,而馬茹蘭男友的DNA和這兩份都不吻合,只能暫時排除嫌疑。

偵查工作繼續進行,可誰也沒想到,就在我們努力追趕凶手的時候—距馬茹蘭被殺不到一週,凶手敲開了老過道上另一個女孩的門。那是老過道上死的第二個女孩。